第(2/3)页 此刻,她身边已经没有能指挥动的人了。 戴姆·冯·哈布斯堡被认定为叛党之一。 当局要求他家所有的财产充公。 解除戴姆·冯·哈布斯堡及其家人的所有相关职务。 在动荡最为激烈的一段时间,任何亲近过露娜及其家人的都,都遭到了暗杀,和特情局的相关调查。 在这片天空下面,露娜觉得连呼吸都是错误的。 若不是叶安然来柏林,露娜甚至觉得人生已经走到了终点。 叶安然凝视着露娜,“姐。” 一个“求”字,叶安然顿感鼻尖传来一阵酸楚。 他受困于北海,也没跟姐说个“求”字。 在沪城下了飞机便让盐泽一星给包了饺子,他也没跟姐说个“求”字! 妈的! 自己姐在这种时候,竟然跟他说“求自己件事”。 “姐。” “别说“求”,”叶安然咽了咽口水,和吞咽刀片一样难受,“你我之间,无需多言。” 他转头看向谢菲尔。 “谢菲尔将军。” “请问,巴伐利亚州我能去吗?” … 谢菲尔点头:“能。” “人我能带走吗?” “能。” 叶安然低头看着露娜,“你在官邸休息,我留两个营在这里,我去把伯父伯母带回来。” 露娜摇头,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 叶安然感觉到露娜姐的恐惧,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,“先去巴伐利亚州。” “有劳谢菲尔将军开车带我们去。” 谢菲尔:…… “好的。” 他勉强的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。 让五十多岁的人开车去那么远的地方,他叶安然是真的畜生啊! 随同叶安然,马近海,露娜一并前往巴伐利亚州的还有隆尔美,邓尼尔。 以及影子特种部队的一个营。 几个小时后。 浩浩荡荡的车队开进了巴伐利亚州管制的区域。 夜空下的阿尔卑斯山山顶白茫茫的一片。 非常的壮观。 露娜依偎在叶安然的怀里睡了一路。 全程都没有醒过。 可想而知,她在那些人的折磨下,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了。 凌晨一点。 军车停在巴伐利亚州监狱的大门口。 站岗执勤的狱警首次看到那么多的军车停在监狱门口,霎时困意全无,并向上级进行电话通报。 隆尔美带着证件走到门岗前。 伫立于门岗前的狱警看到隆尔美的军衔,人就已经吓傻了。 他向隆尔美敬礼,“长官,请问您有什么事吗?” 隆尔美看着探照灯照的如同白天一样的监狱,“喊你们监狱长韦德伊夫滚出来。” … 狱警:…… 他看着隆尔美的少将军衔。 一脸懵逼。 他面前这位是个少将。 可,监狱里面那位爷也是个少将。 他俩顶多算是平级。 而且,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,狱警也懂。 他犹豫道:“长官,您看这么晚了,能不能请您明天上午再来?” 隆尔美:…… 他一个将军。 指挥不动一个狱警。 他很生气,倏地拔出手枪指着狱警道:“别他妈废话!” “把韦德伊夫喊出来!” “你告诉他,宪兵司令部司令谢尔菲中将要见他!” … 狱警颤抖的点头。 “是!” “我马上打电话!” 他答应一声后快速返回进到岗亭,并立刻拨通了巴伐利亚州保卫处的电话,并请保卫处的人转告韦德伊夫将军。 大约过了15分钟。 原本只亮着一排灯的监狱路灯,唰唰唰点亮了两排。 韦德伊夫带着巴伐利亚州重刑犯监狱的管理层,跑步到大门口。 看到路灯下停着数十辆军车,韦德伊夫心跳不由得加速。 … 这,这也太离谱了一些。 军部送戴姆·冯·哈布斯堡来的那天,没有今天这个阵仗。 韦德伊夫走到第一辆汽车旁边停下,他下意识的走到后座,隔着窗户也没看清楚里面是谁,便立正朝车里的人敬礼。 叶安然摇下窗户一个缝隙。 透过路灯,韦德伊夫看着车里的人,表情渐渐石化,这谁啊?他也不认识啊? 他懵逼的时候,驾驶室握着方向盘的谢菲尔轻声咳嗽了一声。 “咳咳!” 韦德伊夫没有动。 他扭头看向驾驶室咳嗽的男人。 当看清楚开车的司机肩膀上的中将肩章的那一瞬,韦德伊夫瞳孔瞬间睁大。 第(2/3)页